六月的期終考,每天只考兩個科目,所以很早便可回家。那天考的只是英語卷二,回到 家才十一時。家裏的人都上班去了,我大無私樣的接上互聯網,找樣眼的圖看。天氣太 熱了,我把內褲脫掉,只穿上短裙,一邊看圖,一邊撫摸食野。當我看得入神時, 有人按了門鈴。我打開了門,看見一個短頭髮、約二十歲的工人。
「我是大廈管理處的,這是我的工作證。」我看了看,他說:「最近天氣潮濕,多戶人 家報稱廚房的瓷磚都有脫落,所以逐戶檢查。」「好吧。」接著,我開了門給他。他入 了屋,一看就是我那修長的美腿。我不好意思的把門關了,然後回房去,繼續看圖。
他走進廚房,檢查了一會,在我不在意的時候走進我的房間。「你家廚房的瓷......磚 ......」他不知何時走進來,我不知如何是好,也沒有心理準備,但那些在Monitor上 的樣眼圖片盡入他的眼簾。「原來你也是......」他開口說。「我......」「我也是! 我也常常看這些圖的。」 我看著他,不知應說些甚麼。因為這是第一次遇上同好。「呀......」這時我見他看著我 的巨乳,我有點尷尬。「可以讓我看看嗎?」他指一指我的乳房。「我......」他坐 了在床上,說:「過來吧。」他把鞋、衣服和長褲脫下,只留下腳上的黑色長襪和手上 的白色勞工手套,露出了胸肌,我想他是裝修工人,所以肌肉比較結實吧。我走近床邊, 他便打開大腿,讓我坐在他的大腿之間。他把我的短裙退到大腿。
他把頭靠近我的肩膊,用手撫摸我的大脾。那種感覺真的很舒服,他的速度,加上勞工 打套的感覺,實在難以形容,我只是感到莫明奇妙的愉快和興奮。 我開始呻吟起來:「呀......呀......」,他的速度開始快起來。我high了,但我嘗試壓抑 著, 我還想繼續享受啊!他越來越快,火力集中在大脾啦。我心想:「來......對了.......把他的頭磨去吧......不......我忍不了......呀!」射出了,玉液灑在床 上和他的手套上。
他把手套上的美酒嗅了一嗅,品嚐起來。我靠在他的胸前,喘著氣。在網上看過不少同 好的網頁,我知道接著到我為他服務了。我回過頭看著他,才發覺他的樣子也不錯。他也若有所思的看著我,我便開始親他的咀。他的口裏有點腥,必是我的玉液吧。我把舌 頭伸進他的口中,他便把口水吐進我的口中,讓我細味。
「下面!」他說。我明白他的意思,因為他的老二漲漲的。我吸吮他的弟弟,用力啜他 弟弟的頭。我的舌頭在他的老二上搜索,但龜頭的誘惑令我的舌頭誹回在那兒。他把眼 合上,興奮的享受著。這是我的第一次替人服務,雖然射了一次,但戰意正濃,我的大 砲再次充電了。他高興的叫了,叫了數聲,便把他的玉液全射在我的口中。
我含著精液,再親他,他貪心的把精液吸掉。想不到看 vcd 學來的終於大派用場。他回 過氣來,說:「第一次嗎?」「唔.....」「我不只喜歡這樣,10、69、鞋、襪、手也是 我喜歡的方法。」「......我們可以再來一次嗎
他叫我俯在床上,把頭放在他的鞋子上,然後從褲中取出安全套,載在他的老二上。之 後,他有所行動,從後伏在我的身上,用手撫摸著我,把他的老二塞進我的後庭。他有 點急,我感到痛礎。「不要......」我請求他。「沒帶那個來潤滑.......」他見到書 桌上放了一支潤唇膏,便當作潤滑劑用。
我十分不習慣,但過了一會,我漸漸放髹,讓他不斷的出入。但我不是太興奮,因為我 很高興的射了兩次,有點累了。一般暖流進入我的身體後,他叫我向著他。他不其然的 啜著我的乳頭,他真的想吃到我的奶呢。突然,他的傳呼機響起。他看了看,不依不捨的 抽出來,穿回衣服鞋襪。
「下次再玩過吧。對了,我叫阿明。」他說完便走了。他走了後,我才記起他是我那條 村的維修工人,有時見到他檢查電梯,有時修理電燈。
考過了試,難得有幾天假期。一天下午,我到圖書館還書後,在電梯機房外,撞見了阿 明。因為電梯需要修理,所以他和另外三個工人在工作。「有興趣嗎?」他第一句便問 「甚麼......呀」我明白他的意思,點了點頭。他便帶我進入機房。
機房很細小,有點擠。阿明介紹了其他人後,我們便玩了起來。他們脫了工作服,只見 他們帶著手套,肌肉結實,實在令人唾涎。首先,我們分成兩組,他們四個對我一個。 他們把我搏在機房裏的水管上,不斷的用手套、穿在腳上的足球襪(後來我才知他們組 成了一隊足球隊,下班後他們都會到球場踢足球。有時我會去看他們踢球,之後跟 他們到其中一人家裏,一面看G片,一面幹起來。阿明是一個人住的,所以我們多會去 他的家。他們總是要我先嗅他們的球靴,。有時他們要射在我的手上,有時在我的美腿中,有時在 他們的口中,待我變得無力後,便任由他們擺怖)和工作靴挑起我的性 他們看到了,阿明說:「是時候了!」他們把我反轉身,用工作靴的鞋帶緊緊的搏我。雖然看不到他們,但他們不斷的往後插。 我覺得有被強姦的感覺,但卻很愉快。我也隨著他們的抽插,興奮起來。雖然老二無力 站起來,但淫水一滴滴的流出,流在工作靴中。他們不斷地玩,把所有保險套用完了,才放我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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